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綱攻祭。
2024年04月28日 (Su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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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06月18日 (Thu)
當絲線染血、眼眶泛淚

CP:澤田綱吉 x 笹川京子
內含輕微R15注意。



***

他的面前躺了一個人。那個人一動也不動,瞳孔放大,胸口毫無起伏,臉上的血色逐漸退去。

──那個人死了。

他看著地上的屍體,再看著自己那雙顫抖的雙手,額上的死氣之火漸漸熄滅,伴隨著武器和眼神的變化,他整個人癱軟的跪了下來。

「我殺了人……」他打顫著喃喃自語。

那不是家族中墨列堤的假死狀態,而是真實的、血淋淋的死亡。而且是自己的奮力一擊使對方倒地之後,從此不起。

「十代首領……?」一旁負傷的獄寺拖著腳傷一拐一拐的走近,獄寺喚了他好幾聲,但他只是呆愣著毫無反應。

「喂!蠢綱。」里包恩突然從他背後踢他一腳才讓他定神,綱轉頭看著他的家庭教師,那臉是茫然的,他在向他求助。

──里包恩,我……殺了人?

「你是為了保護家族,蠢綱。」里包恩的讀心術總是看穿學生的心。他指著他身後受傷的家族成員。

***

這一年,綱二十歲,半推半就的接任彭哥列第十代首領,他不是很了解黑手黨的運作,所以里包恩仍然待在他身邊,督促、指導他一切。上任那天,里包恩問他之後要怎麼做,他說他想終結殘酷。里包恩告訴他黑手黨本身就是殘酷的存在,於是他說:

「那彭哥列就不該存在才對。」

「那家族的那些人呢?守護者?那些願意效忠、追隨你的人?」里包恩靜靜的問,想知道他的學生如何面對這個矛盾。

「對我而言,他們都是重要的朋友。」

綱和守護者一同前往義大利,早在很久之前他繼承了彭哥列的血統和意志,出於內心的不知是本能還是責任他答應接手,但他決心改變這一切。

但一個有既定規則的世界哪是那麼容易轉變。

***

日本的某個街角,一名女子買好晚餐準備回家,她走上了公寓的公共樓梯,在二樓的某扇門前停下來,空著的右手拎著鑰匙開了門,她走入狹小的玄關,順手的把鑰匙放在鞋櫃上,她發覺屋子很暗,伸手正準備扭開開關,卻被黑暗中的一隻手制止。

「不要開燈……」那手覆上她的手,在她還來不及疑惑時那人出了聲,來自黑暗中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
女子感受到某種熟悉的溫度和聲音。只有他的手、他的語氣才是這種感覺,但她覺得這個人似乎還多了份恐懼與不安。

「綱?」她輕聲呼喚,也帶著些許的不確定,此時的綱不是應該遠在義大利嗎?

她慢慢轉過身面對著那個人,那個人的臉因為她尚未習慣黑暗而看不清,但她看見了他的眼睛,澄澈的眸,一直以來綱都是用他溫柔的眼神凝視著她,不會錯的。

「京子……」仍是沙啞,他把她拉近自己,像孩子般無助的抱住她。

被突如其來的擁抱驚的不知所措,但她還是柔順的讓他整個人埋在自己懷中,不一會她感覺到衣面似乎有些微濕,綱似乎正在哭。京子心頭一震,她已經很久沒看到綱哭了,甚至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她都忘了。自從綱不再因為自己保護不了朋友和家人,他就不曾哭過。

「綱?綱你怎麼了?」京子撫著綱的背,擔心的問。但綱沒有回答,只是把她抱的更緊。這讓她很不安,心頭湧上害怕的感覺,也跟著哭了起來。

聽見她細微的抽噎聲,讓綱頭抬了起來,他發現她因為自己也哭了,後悔的不得了。他心疼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。

「對不起……」

他們相視,兩個人眼眶都泛著淚,他的很深,但她的更深。

***

「十代首領回日本去了?」一大早遍尋不著綱的獄寺聽完里包恩的回答很詫異。

「嗯,昨天晚上就趕回去了。阿綱說他要靜一靜。」山本剛好開門走進辦公室。
「嘎,為什麼你知道啊?」獄寺的眉皺了起來。
「因為是我訂的機票,我送的機啊!」
「這種事為什麼是你這個棒球笨蛋做啊?」獄寺生氣的說,還把一邊的柺杖揮向山本。山本不慌不忙的擋住突擊,笑著。
「嘛,因為我是左右手啊。」其實是因為守護者中只有山本受傷最輕。

獄寺聞言,又開始和山本吵起來。

一旁的里包恩靈活的跳到綱的辦公桌上,面對桌子後面那敞開的大窗,他望著窗外那片湛藍的天空,晴空萬里。大空是能夠包容一切的,但誰去體會大空本身的心情呢?

──第一次殺人嗎?

『你應該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吧?』
『可是……我……』

***

幸好買了兩天份的晚餐,京子心想。她熟練的開始料理食材,綱就坐在廚房內的小餐桌上。因為是小公寓的關係,廚房和餐廳還有客聽是開放式的沒有間隔,靠近餐廳和客廳那部份有台小電視,京子瞧了一眼牆上的鐘,快七點了。她順手的按了餐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,她習慣在做飯的時候聽些新聞,也是希望讓屋子喧鬧些,一個人住總是安靜的過頭。

新聞主播平板的聲音,京子忙著料理的切菜聲,除了這些屋子內安靜的出奇。

「綱你等一下唷,晚餐馬上就好。」京子回頭對著正在發呆的綱說。


「現在為您播報國際新聞,義大利威尼斯昨日下午發生大規模黑手黨鬥爭事件,目前已知……啪。」電視忽然的被關掉,京子好奇的望向黑漆漆的螢幕,正疑惑著,卻看見一旁的綱痛苦的兩手抱著頭。

「對不起,京子,我頭有點痛。」說完綱便起身往房間的方向。
「啊,綱,你沒事吧?」京子看著他進入房間,他並沒有回答。

──又這樣?綱是怎麼了?

***

『你也該有所成長了吧?別還像個單純的中學生。』
『殺人跟成長一點關係都沒有!』綱對著里包恩大吼。

突然想起那張死去的臉,那人瞪大的眼睛,直直盯著他散發出彷彿吞噬人心的憎恨,綱的頭又開始劇烈疼痛起來。

──不要!不要盯著我!

綱的精神力快支撐不住,幾近崩潰。

***

「里包恩先生,十代首領一個人沒問題嗎?要不要派我回去……?」獄寺走近正在啜飲咖啡的里包恩。
「不用。這是蠢綱必要經歷的,他得自行挺過去。如果他過不去,那他就沒資格接任彭哥列。」
「嘎?十代首領不是已經是彭哥列……」
「這可是九代首領的遺命喔。」
「我才不管九代首領,我的首領只有十代首領一個人!」獄寺激動起來。
「呵,那你就應相信阿綱,他會回來的。」里包恩意味深長的笑著。

***

房門輕輕的被推開,京子動作非常輕,深怕驚擾到正在休息的綱。她坐在床沿,輕柔的把冷毛巾覆在他額頭上,移開的瞬間,綱的手突然冷不防的握住她的,嚇了她一跳。

「綱,你醒著啊?」她眼前的人慢慢坐了起來。

綱的頭還是很痛,眼睛佈滿血絲,他微微皺著眉看著京子。京子發現綱的眼神很異常,似乎有些疲倦,但又帶點銳利,那種感覺像是要把人看穿,她有些害怕的畏縮了一下。

「綱……你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,是發生了什麼事嗎?」

那話語似乎碰觸到綱心中的某處,深深的刺痛,他的眉皺的更深了,他用力握住京子的手,力道之大讓她感到疼痛,發出一聲驚呼。

「你也覺得我變了嗎?笹川京子。」綱的語氣有些慍怒,他甚至連名帶姓的叫她。

不等京子回答,綱便一把把她用力拉到自己身旁,並將她按壓在床上,於是京子被囚禁在綱和床之間的狹促空間,動彈不得。接著他低下頭吻她,帶著強迫性的吻著,吻著她的唇,她的臉,然後是瑣骨。京子嚇的不知道怎麼掙扎。綱的手揉著她稻穗色的柔軟髮絲,另一手慌忙的扯開自己的領帶,還有她的釦子。她細瘦的肩膀露了出來,綱的吻仍往下游移。

「綱……」京子只能微弱的喊著他的名字,她的眼眶不自覺得掉下眼淚。

並不是害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,而是那人所給的靈魂與溫度,就好像陌生人一樣,如此漆黑,如此冰冷。

──他真的是綱嗎?

眼淚留過臉頰沾濕了髮稍,綱的手感受到那股溫熱,他猛然清醒般,停下了動作,起身,看見她停不住的淚水,還有眼前自己的作為,感到羞愧。

──啊,我到底在做什麼?

「京子,對不起,我……」──我有點不知道我在做什麼。

綱連忙停止這般侵略性的動作,他扶起她坐好,拉了棉被蓋住她的不整的衣衫,對她滿是歉意的低著頭。

「綱你不要一直和我道歉,我沒關係的。但是……請你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事……」京子伸手去撫摸綱的臉龐,凝視著他的栗色瞳仁,她搜尋著她所認識的綱,想知道他是不是還在那裡。綱也凝視著她的眸,想要告訴她,放心,是我,但是現在的我很痛苦。

「京子,我……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。」
「我毀了一個人的人生。」他避開了那個字,因為他不想讓她牽扯太深。黑手黨太殘酷,綱其實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他必須像爸爸一樣,隱瞞自己的工作,然後讓妻子一個人孤單的在家裡等待,自己卻無法保證給她幸福。

「綱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她問。
「嗯?」綱對京子的問題感到疑惑。

「綱這麼做一定有什麼理由吧?」

──『你是為了保護家族,蠢綱。』

如果不那麼做,那個人會毀掉更多人。

自己明明知道的,不是嗎?卻還是那麼令人痛心,那是來自於自身善良內心的罪惡感,依舊持續發作。但京子一針見血的問句隱隱的讓那股騷動的不安平復下來。腦海中的畫面也不再是吞沒他心靈的那人死去前的怒吼,而是在之後所有夥伴平安存活的欣慰笑容。

然後現在,他也想念眼前的她,溫暖無比,像太陽般的笑容。

「謝謝你,京子。」綱回望她,微笑。

看著那個熟悉的微笑,京子寬心不少,雖然她並不知道綱為什麼道謝,不知道自己給了他多大的力量。

「呐、京子,請你一直陪在我身邊,好嗎?」
綱的表情很認真,看起來有點嚴肅,但又很溫柔,讓京子不禁輕笑了一聲,但隨即被對方擁入懷中,輕吻,她笑的弧度消失在充滿愛意的一吻中,並紅了臉。

***

回到義大利之後,綱召集所有守護者,並請大家把戒指都帶來。

「各位彭哥列的守護者,我以彭哥列家族第十代首領的身分,命令你們捨棄哈芙彭哥列戒指。」綱難得用首領的身分威嚴的說著。

此言一出,在場所有人都不敢置信,而里包恩則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,嘴角似乎揚起小小的弧度。

「為什麼?十代首領!戒指可是……」獄寺表示反對的想發表意見。
「別說了,獄寺,我已經決定了。戒指這種東西,只會帶來殺戮。我們已經經歷過了,我相信你們都不想再次承受。我們有很多必須珍惜的東西,但不包括這種殘酷的力量和權力。」

綱的心中明白,這個世界是不能輕易改變的,但是由他自己開始,他可以選擇他想避免、想終結的事。他不願意再去為了爭奪那些虛無而失去,這不是他加入彭哥列的初衷。

「阿綱,這樣家族可是會衰弱的喔。」雖然是警告,但里包恩的語氣卻不威嚇。
「我知道。」綱平靜的回答。或許,就某方面來說,他是真的在毀掉彭哥列吧!

但他不後悔。

他不會忘記他雙手沾滿罪惡的那一次,沾滿血的心靈,讓自己背負著滿腔的悲傷,只能逃避。如果不是陽光拯救了他,他還困在那裡。

當絲線染血,眼眶泛淚,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。


Fin.

寫完快炸掉了。後面似乎有點虛。
其實我覺得綱就算成為首領之後也不會殺人的啦=W=
這篇純粹劇情需要(啥理由=3=),
不過綱要守護者們捨棄戒指的動機據十年山本的說法是這樣的。
當然,這篇主要表達的是京子對綱的影響。
京子實在太善解人意了啊,所以綱絕對會很想把她撲倒(喔呵呵)
--
獄寺異常的(喂!)出場很多?
嗯,因為誰叫他是左右手嘛!(獄寺聽到一定很高興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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