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綱攻祭‧The Man, The Life】28. The Kiss of Judas

「綱？綱你在嗎？」我緩緩的睜開眼睛，習慣性的摸著我旁邊空位。
「阿……對了－－你已經不在了。」我現在才想起來我旁邊的位置，已經不會有人睡了。
永遠不會，因為那個人他已經睡了。睡了，真的睡了。不會醒來。
我疲倦的閉上眼睛，腦海中依稀浮現那個棺材。上面刻澤田綱吉的字樣，讓我覺得有些刺眼。
在雙人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，我想起了一個故事，那是有關於猶大背叛耶穌的故事。

<<The Kiss of Judas 猶大之吻>>

０１－－

「你要去哪？綱？」
「呃，抱歉。把妳給吵醒了嗎？京子？」
「沒有，我本來就睡的很潛眠。所以你別在意。」
「喔－－那個，我要－－」
「是不是又要去打架了？」綱的話還沒說完，我就打斷它的話。
「……恩。」
「可以不要去嗎？」我感覺我眼框泛紅，下一秒可能淚水就要決堤。「獄寺君他們都說很危險的。很危險。」
「我是首領阿－－京子，我不能不去。」
「可是我會心疼阿，我心疼你的傷痕，我心疼你要背負著殺人的罪孽。」我哽咽，「綱？算是為了我好不好？你已經很少陪我了。」
儘管他很少陪我，但他仍然不會忘記在睡前吻著我的額頭，說他愛我。但他仍然不會忘記我的生日，他總是在我生日的那天晚上給了我很大驚喜。但他仍然不會忘記我們甚麼時候結婚，並在那天帶我任何我想去的地方玩。
他都不會忘記。
「對不起，京子。」他緊緊的抱著我，緊的我近乎無法呼吸。「真的對不起。」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抱歉，勉強牽起了笑容，要我別為他擔心的那種笑容。『是的，我看到了一滴晶盈剔透的淚從臉龐滑落。從那一直強顏歡笑，一直深深為著家族裡的人著想的首領眼角滑落的淚。』

×

直到隔天我醒來。才發現綱不在我的身旁。那個時候的我征沖了。
『不是說過你不會去的嗎？綱？』

猶大背叛了耶穌。


０２－－

他在也沒回來過。連一點氣息，殘存的氣息的沒有。就連那群跟著綱去的守護者也沒回來。
從那之後我開始惡夢連連。還記得以前我要是做了惡夢，綱就會輕輕的將我摟向他。 「別怕，京子。」他會溫柔的呢喃，像是耳邊細語邊。
我開始害怕，我怕以前跟綱生活的那些片段都會化為泡沫然後消失。我怕綱根本從來都沒存在過，只是我的幻想罷了。
我都會怕。現在的我雖然想觸摸到他，但是他的影子根本沒晃過我眼前。就連晃過都沒有。

那個時候的我開始祈禱。綱，求你回來。

×

那是幾個月後的事了。

「笹川京子。」突然的聲音嚇到我了。
「有甚麼事嗎？」我轉過身，我卻看到是之前跟綱出去的部下。
那時，我的心理開始期盼著。
「澤田綱吉死了。」 口氣淡到不行，像是在問著你今天吃甚麼一樣。
像是被甚麼重重的打擊般，期待又再度落空。
猶大背叛了耶穌。我又不斷想起了那個故事。
我不懂，綱明明是首領，綱明明是爲他們而戰。但為何口氣卻是像是事不關己的陌生人死了一樣？
「本來就該死。那可惡的澤田綱吉。」向我報告綱死亡訊息的男人，像是抱怨般的口氣說著。
「啪！」一聲俐落且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。我沒有考慮，一巴掌的甩了出去，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。「不准你對綱無禮！不准！」
「靠，妳瘋了嗎？」那男人撫摸著臉頰。「澤田綱吉他背叛了彭哥列。」
猶大背叛了耶穌。澤田綱吉背叛了彭哥列。
一瞬間，有好多好多的事情通通一口衝進腦中。好痛！像是被重重敲擊了腦部般。所有思緒不斷的的纏繞糾結在一起。



０３－－

「胡說！小春最信賴的阿綱先生怎麼可能！」
「閉嘴。三浦。這件事情跟妳們沒有關係。」
跟妳們沒有關係。我激動的站了起來，椅子倒地。
「就是有關係！綱的事就是我的事！」我大聲的說道。
「妳－－算了。」獄寺君無奈的搖搖頭。「我就跟你們說吧。」
「十代目他背叛了彭哥列。
然而我們也不知道那是為了掩護我們而讓十代目背負罪名的。
那個時候的我們在正在吃著晚飯，十代目坐在正中間。然而在晚飯我們開動的時候。十代目突然起身。吻了吻在場的各位的臉頰，真的，只是親親一吻。
『全部都別動！』那個時候條子突然衝了進來，我們大家都嚇了一跳。接著那些條子便開始靠手銬。他媽的手銬真的是痛死人了。
『阿綱－－？』『BOSS－－？』『彭哥列－－？』大家都不禁發出疑問，因為只有十代目沒被靠上了手銬。被條子強行帶走前，我掙扎的回了一下頭。十代目他在哭。他真的在哭。一邊哭一邊勉為其難的微笑，那任誰看了都會心痛。
『為甚麼－－？十代目？你倒是說說話阿！』我大吼著。十代目他只是呢喃著，『對不起，因為我無法－－』我還沒聽完之前，我就被強行帶走了。

幾個月後，我們從牢里中假釋，得緩刑十年。當時我假釋的那刻就是馬上飛奔到當時那個晚餐的地方去。我看到的十代目的屍體！是千真萬確屍體！
現場鮮四濺，我注意到有一張小字條。於是我將它撿起。上面寫著是『Non posso permettere a rischio』義大利文！那是義大利文！所以我非常確定那就是十代目所寫的。我想繼續看下去，但已經被鮮血染紅了。於是我將字條翻到背後。
喂，你們知道十代目寫些甚麼嗎？」
他問我。「不知道。」我跟小春不約而同的搖搖頭。
「上面寫的是Judas Kiss。」
Judas Kiss，猶大之吻。
我緩緩的閉起眼睛。綱的心理一定承受著某種很大壓力吧。
我雙手抱膝，將頭埋於膝蓋之間。
「小京？別哭。」
小春，放心的。我只很累，我只是倦了。

０４－－

Non posso permettere a rischio。
我無法讓你們遭受危險。

×

我想到了猶大福音。內容所寫的是，猶大的作為其實耶穌所指使的，其實猶大才是真英雄等之類的。
有很長一段時間，我會開始翻閱那些在描述猶大的書籍。
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，彭哥列仍然正常運作。像是第十一代目到底是誰，像是代理首領又發布了甚麼樣的命令……
我們都刻意不去提，但綱好像死亡了就成了空氣般。不是不見，而是他一直以某種型態這那裡存活著。
我懷疑他是否在死亡之後就一直注視著我們有關彭哥列的一舉一動。
我懷疑他是否參加獄寺跟小春的結婚典禮。
我懷疑他是否知道我們彭哥列為他所辦的喪禮是多麼隆重多麼正式。
我懷疑他否知道……直到現在我仍然還愛著他。
我都還愛著他，不管在哪不管到甚麼時候。
直到永遠。



　　－FIN.－

其實這道題目還蠻難發揮的xD
有點想寫意味深長來著之類的。(笑)
結果居然還寫到差點篇題噢天哪(不!已經偏了吧
話說CP一直讓我很苦惱阿阿阿－！
綱京綱優綱髑綱春綱碧綱平綱鈴綱花綱奈－－噢天哪綱的CP好多阿想寫都不完阿
總之綱攻甚麼都很萌噢www